“桑哥,”忽必烈说,“你再去问玄玥子!”从宫殿中走出两个搬着龙椅的婢女,忽必烈坐在龙椅上。
到了这时已经知道身穿藏扎规长袍的中年男人名字叫做桑哥,他走下台阶,在最后一节台阶停下了。然后高昂起头,双手掐腰,蔑视地盯着玄玥子。
“玄玥子,”他说,“我再问你,你可愿认?”
玄玥子推搡开挡在他身前的弟子,他走到桑哥面前,“贫道无错,你汗想让贫道认什么?”
“你与南宋勾结,南宋许诺你好处,你打算行刺忽必烈汗!”
玄玥子眼神凝滞,随即他眼中又绽放出精光,很快他的眼珠转了转,“此事定是有人造谣,贫道纵有一万个肝胆,也不敢答应南宋刺杀忽必烈汗!”
“你想狡辩?”
“贫道只是实话实说!”
“哼哼……,你为何挑起泰山派内斗?”
“并非是我故意为之,而是我的师父东灵道长死的仓促,死前并未留下遗命,泰山派逆徒耶律冲趁机作乱,想夺取泰山派掌门之位!”
“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
“贫道确实无辜!”
“畜牲,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天门放下耶律冲,站起来,挥剑遥指着玄玥子,“泰山派自立派以来,一向崇尚武力,师祖既没留遗命,自当武功最强者继任掌门!”
“小杂种,你竟然敢污蔑我?”玄玥子扭头盯着天门的眼睛里流出凶光。
桑哥摆了摆手,“天门,你暂且安静!”
天门把长剑横在脖子上,高昂起头颅,目光恳切地盯着忽必烈,“忽必烈汗!”他吼,“今日我可以以死明志!”
忽必烈说:“你且退下,我自有主张!”
天门放下长剑,双手倒握剑柄,跪倒在地上,“遵大汗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