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自也早是瞧见儿子回来,柳程几日未归她虽忧心,可自家小子一贯伶俐她从不忧心,比起柳程,眼下柳珏的身子才于她才更紧要。“你这是作甚,大夫说了腹中杂气定要出了才对身子好。”双手扯上柳珏的,男女力道悬殊,纵使柳珏患病在床刘氏也不能如愿,“你这个”
“方才在门口你和四毛的话,阿爹都听见了。”
柳珏作势拉下手,柳程已是默默坐到床边,“阿娘,你和秋儿先去吃些东西,阿爹这处,孩儿在。”
“好。”
刘氏如何看不出这父子二人有话要说。
方才柳程虽是声音不大,可门口到里屋这般近,连柳珏都听的一清二楚她如何会没听清?
前儿柳珏突然昏厥,若非李四毛到他所在那医馆处寻了大夫,这几日跟着忙前忙后,她和秋儿娘两个定是不知晓该如何。
四毛做女婿若说从前她还有几分犹疑,可这几日看下来这孩子倒是真值得托付。
可若果真程儿和二毛生了嫌隙,这婚事,
“阿娘,哥哥方才拿了餐盒放在外头,闻着可香呢。”
小女儿摇晃着她的胳膊,口水几乎流下的模样让刘氏也是好气又好笑。
都还是个孩子呢,这婚事,再等等,想也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