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了,曾经逗弄他的一直都是张海月的这个人格。
因此,他也不藏着掖着现在他想要她的想法。
窝在沙发里的女子面对他的追问侧过脸,含糊嗔道。
“我跟你回来,可没说有兴趣做什么劳么子张夫人!”
他虽恼怒这女人依旧不识抬举,却隐忍下没有发作。
张祈山凑近哄着:“不是要借我的势,嗯?”俯下身来想要含住她微张的唇。
女子微惊,继而升起强烈的厌恶与抵触,忙不迭地往后缩脸,并将他狠狠往外一推。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这便是族兄的待客之道?”她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无辜得紧。
然而下一瞬,她就移开眼,神情隐隐有些冷漠不耐。
呵,她连一分钟都装不下去。
张祈山脸色阴了阴,勉强按捺住脾气,问她:“为谁守身如玉?”
“不让我碰一下,嫌我恶心?”
女子抿唇不言不语,视线落不到实处。
这副要死不活的态度,让他无从下手,对她是又爱又恨。
他皱着眉,手指抚着她苍白得极不健康的小脸,语气缓和下来:“是我太心急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别不理人。”
她反应这么大,怎么都哄不好的样子。
可她又不是外头他的兵,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这娇气任性的张家女,只得用满腔情意哄着爱着。
对着她,轻不得重不得。
江南念偏头没有避开他环着她腰身的手,只是侧过身与他拉开距离。
张祈山最恨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德行。
仿佛自己费尽心思,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眼前之人,仍旧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然而她明明是他张祈山的女人,或者说,禁脔,笼中雀。
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儿,十个男人见了她,九个得疯。
但凡他心狠些儿,早就把她囚禁了起来。
怒火糅杂胸口,还有难以启齿的,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
他无视心口的伤口还没有好全将人一把扯过,狠狠揉进怀内,低头不由分说吻住她。
她开始表现得十分抗拒,又推又躲,不肯让他亲。
张祈山干脆利落地利用军中那一套将她双臂反剪到背后,扼起她下巴亲了上去。
女子身不由己地仰脸,他用力压下她颌,蚀骨般的吮吻,强势又莽撞。
她睁着淡漠的眼眸,手指一动就按压在他的伤口,一点力气都没有收。
嘴唇始终抿着,没有打开。
她脸色越来越白,嘴角开始有血丝,他的伤口亦被她重新按压出血。
江南念嘲讽的笑着:“想死,那就一起好了。佛爷,我活够了,你呢?”
张祈山放开她,她不哭不闹只疯狂的笑着。
“真可笑,你不会以为有女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