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头撞向宴会厅中装饰的天使铜像，她求死心切，力道大到喉咙被天使铜像的翅膀割断，冒出汩汩血水。

她笑着躺在地上，眼角滑过泪珠，看着天花板上的彩绘出神，“阿斯儒，你终于来了～”

巴特手一松，乌鸦镖落地，眼眶红了一片。用力深吸一口气，去帮着其他人躲到后方。

目睹一切的张一言连表情都没变，和张天明，张天元站在一起，观摩张昱宗揍人，好像是在玩切水果游戏，上来一个切一个，上来两个切一双。

“师父，你之前说可以欺师灭祖，是真的吗？”

张天元面对宝贝徒弟的真诚发言，眼角抽了抽，他就知道老头子还留了好几手，之前和自己打的时候没有用真本事，“今天天气不错，不错~”

张天明和张一言对视一眼，笑了，“宝宝，别挤兑你师父！”

“我哪有，就是好奇嘛！”张一言身体往前靠近张天明，手指动了动，低头一看，想起来了，他的玉笛还没收回来。

转身搜寻，果然看到奄奄一息的圣女，手里还死死攥着自己的玉笛。缓步上前，蹲下身，圣女眼睛陡然瞪大，却并没有出手。

有气无力的开口，“你叫张一言？你今年多大了？”

张一言皱眉，并不打算理会，把玉笛拽了过来，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血迹染红了笛子表面，映出了上面的刻字，【明】

看清上面的字，圣女瞳孔骤然一颤，她没有认错，“这个笛子，你哪来的？”

对于她的询问，张一言一概不理，只是看着被弄脏的地方皱眉，站起身就要走。

“别走！”

张天明这时走了过来，垂眸看了一眼圣女，已是强弩之末，揽过张一言的肩，接过笛子看了看，“宝宝，我回去洗干净再给你！”

“嗯~”

“小明！给我吧，我来洗就行！”

圣女趴在地上，挣扎着向前蠕动两下，极力的去看，看到三人并肩离开，突地笑了。样貌变了，气质却并没有太大变化，张天明还是张天明，那个立在山间吹笛御敌的张天明。

所以那个孩子是张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