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大小姐不喜欢这本,清羽回去再寻来就好”。
流云:“?”,再忍下去她就是龟!
泡沫一言难尽的看了萧清羽好几眼:这人指不定也有点大病,她家大小姐估摸着快憋不住了。
果然。
流云脚锋一转,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说:
“琴谱是没问题,可人有问题,人只要不对,里里外外……就都不对,你可明白?”。
说完仍觉得不够,缓缓靠近,凑到他耳边,补刀:“萧清羽,都是讲究人,别给脸不要脸”。
离得近的阿列:“……”,这沈大小姐杀伤力挺大的,用也着最温柔的声音,面上也是最和善的表情,却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起身后,流云瞬间收敛了所有情绪:“泡沫,咱们走”。
萧清羽掌心握拳,双眸却紧紧盯着流云的背影,一双原本清透干净的眼睛里,渐渐染上了一抹划不开的欲念。
一呼一吸间,都是她适才靠近时留下的那抹淡淡檀香,让他忍不住心驰神往。
直到人过了拐角处,萧清羽都不曾移开目光,一旁的阿列终于看不下去了,挂着难为的表情,劝说:
“三少爷,这沈大小姐眼瞅着是不会应下您的,咱要不就……放手吧”。
“或者,您可以直接将那日阁楼和奏的事情与她挑明,你们那天如此有默契,合作得天衣无缝,想来沈大小姐好歹会看着点知音的身份上,对您……”,稍微客气点儿。
他正想着这是个最好的法子,却不想被萧清羽直接否了:
“不成,还有阿列,你以后也不许再提这件事,尤其当着她的面,她既不喜欢这样,那我再想其它办法就是”。
至于为什么。
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说出来,最好是将那日的事情深埋地底,永不见光。
那样,她永远都是他的知音,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即可。
呆头呆脑的阿列只觉得自己更加呆头呆脑了:“这个……好吧,阿列知道了”。
……
这次事件后,萧清羽消停了好些日子,流云也能安心的跑去小房子里看谭墨,却不想她这边才了,那边采青就又闹出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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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谭美人:“咳咳……”。
带着疑惑的流云:“你这伤怎么没个尽头啊?前两日不是都快好全了么”。
知情人小六子:“……”,别看他,他不知道,他才不清楚少爷把药到光的事,更不知道少爷晚上大半夜不睡觉泡冷水澡的事情。
只是默默出门,再面无表情的把门合上,抽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苹果啃着。
说来黑熊子那边都快把电话打爆了,可他也是没法子啊,这人装上瘾了他能怎么办?给他中途喊停么。
人家沈大小姐可是从来没这样温柔过,他可不就沉溺温柔乡不可自拔了么。
屋内,流云眼里的怀疑终于在看到窗台上那盆死得不能再死的牡丹花的时候化为了实质。
躺在床上等着人流云的谭墨:“?”,怎么没动静?
伸着脖子一看,只见她正盯着那盆被他摧残了好几日的花一个劲儿的看,谭墨马上觉得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