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戴月也想到了这点:“殿下,还有一事,宣判结束后,薛芳菲可能太激动了,当场肚子疼要生产,啊不,是流产,把陛下脸都气绿了,据说他前脚才夸她勇敢直谏,良善可嘉”。
生嘛,自然是生不出个什么东西的。
姜府。
一家子处在混乱中,姜元柏现在对她是又爱又恨,不过其他人是只有恨的,尤其季淑然,这辈子她都要汤药为伴了,一听罪魁祸首回来,心一横灌下珍珠丸和参汤,硬生生爬到芳菲院。
姜若瑶扶着她:“母亲,母亲您慢着点,那贱人她跑不了”。
孙妈妈更是心疼得不行,见她咬着牙的扒在门栏上,姜老太太立马心虚的别开眼,姜元柏也有些踌躇不前。
“这,夫人,你怎么过来了”,瞧着眼前人一脸青黑喘着粗气,又把枪口对准姜若瑶,“瑶儿!怎的这般不懂事,你母亲都这样了带她来做什么,不好生休养着”。
姜若瑶火气上涌:“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不懂事?那谁懂事?是里边那位自回了家里就挨个祸害的姜家二娘子吗?”。
一旁的二房又有话说了:“就是,破坏及笄宴,同李二公子当街打赌,蟾宫宴当众抗旨,冒犯长公主也要求嫁,后来干脆夜不归宿珠胎暗结,现在好了,劫死囚,告御状”。
二房娘子自然夫唱妇随:“这桩桩件件,虽说后来有些算是因祸得福,可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可有一刻考虑过姜家,回回打着姜家的旗子,把满族人的脑袋挂在腰带上,净顾着自个儿爽快了,殊不知一个走不稳,满门都得陪葬”。
季淑然终于缓过一口气,跟着就补刀:
“母亲,我知道您疼爱她,可我自问对她也是不差的啊,为她辛苦安排婚事她不乐意,为她忙前忙后处理那些糟烂事我也无所谓,哪怕我的孩子······我也是原谅她的了,但她竟然,竟然联合那等疯病了的胡姨娘,要对我下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