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殿下”。
来人笑意盈盈,馆陶却瞧着格外刺眼:这么荡漾,赢钱了?
吕痣多会呀,一瞧就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贴上来便是一通顺毛:“公主殿下,请容我同您细细说来”。
馆陶双手环胸,懒洋洋盯着她:说罢,瞧能说出个啥花来。
吕痣正坐在一旁,缓缓输出,声音格外温柔:“殿下,您如此紧张那人,可见他对您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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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么,确实吧。
馆陶继续懒懒散散:“……”,所以呢?
吕痣开启重点:“殿下可知,这女人有占有欲,男人也有啊,敢问在这个世间,又有何人不想要那一世双人的完美爱情呢?”。
只要一个?
馆陶一听便摇头晃脑,那哪里能成,她如今是一朝长公主,未来更是……咳咳,总归不能只守着一棵树。
哪怕这棵树再金贵,老了也是一样的不中用。
馆陶烦躁的摆摆手:“行了,说点有用的”。
尽整这些她做不到的,天方夜谭。
还不如来点实际,比如怎么找到人,比如找到人怎么让他心甘情愿留下来,死心塌地跟着她。
之类的。
吕痣:“……”,忘记了,公主殿下从小按男人教养,三妻四妾的思维已经深入骨髓,在她看来养一堆男人实在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但她不放弃,再接再厉:“可是殿下您想想,若他一辈子不出现呢?”。
馆陶她不想:“那哪行!”。
吕痣:“……”。
“这便是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者说,墨公子乃世间罕有,如斯美男,为他小小开例也不是不成的……是不是?”。
见馆陶有些意动,吕痣加大马力:“或许您可以换一种思维,后院那些人加起来,是否有墨公子一个人来得重要?”。
那没有的。
心里回完的馆陶立马懂了,只是她想的是这些人没有,不代表以后的一样没有,她可以让这些人散了,把那家伙哄回来,好生待着,再给他个名分孩子,男人有了孩子就安定了,到那个时候她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