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蓉随后附和:“祖父,这羽绒服也是我买的,原价近一千六,但打了折只要七百多,你穿上定会风采焕发!”
郑瀚鸥的妻儿,原本仅是餐馆服务生,对肖华、李婉蓉这些企业精英的优越感感到惭愧。先前叫一声祖父已显勉强,如今连上前交谈都不敢,只能望着她们尽展孝心。
祝词结束,宾客们拿出礼品,七八件衣物赫然是献给郑广田的。他们坦诚地透露价位,如同习惯般自然。
肖华笑道:“祖父,这款羽绒服是特意为你买的,价值五百多元,应该物有所值,试试看合不合身吧!”
李婉蓉道:“祖父,我也买了一件,原价要一千六,折扣价后是七百多,你穿上看一定很美观!”
郑瀚鸥的妇人说道:“祖父,我给你买的棉鞋,皮质良好,非常保暖!”
面对几孙媳的忙碌与献殷勤,郑广田应接不暇,逐一试戴,仿佛她们都在抢功,急切期盼祖父先尝试自己的所购。
待他试戴完毕,郑瀚江、郑瀚波的伴侣开始了行动,逐一拿出赠予郑玉瑾的礼物,表示慰藉她的辛劳。
可这些衣物一经展开,都是陈旧之物,两位夫人都自鸣得意地说这些都是知名品牌,售价不是三千多便是五千多。
但衣物毕竟有其寿限,无论价值几何,旧衣终究是旧衣。如今生活不再艰难,谁还愿穿别人的旧衣?
即便给我买的新衣只需五十元,也好过这五十倍的价格却换来的旧衣,让人心情舒畅。
观察某些衣物尚有污痕在身,让郑玉瑾心头颇为不悦,但她能如何?既然收到手了,也不能拂人脸面,只能收下来如对待破旧之物般。
接着几个孙媳纷纷将礼物赠予徐心,出奇地都送手机,仿佛早有默契一般。
她们的手机全是顶级的牌子,虽是高档,但也全是旧货,款式落后,有的新品甚至都不值区区五百,更何况这些是旧机。
这些手机表面斑驳剥落,屏幕破裂,徐心接收十六部手机,犹如收取废旧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