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笙高兴道：“那老祖可得努力，最好做那最高神仙，子孙后代都沾光啊，说不定咱家的鸡犬都能有造化呢。”

老祖叹息：“现在这个时代不是远古时候了，灵气稀薄，你能修行到今日的成就殊为不易啊，还想鸡犬得道，想太多了。”

萧云笙笑嘻嘻道：“敢想才能实现，老祖努力，等我遇到硬茬子请神的时候，自家人就方便很多。”

老祖干劲儿十足：“等着吧，老祖尽快成神啊， 走了，萧家全靠你了。”

萧云笙猛然惊醒，看了看城隍爷的雕像，眼神慈爱欣慰，像是梦里的老祖一样。

萧云笙心中温暖：“多谢祖宗了。”

回过头看着四羊方尊，它竟然趁着自己睡着了干坏事儿，是不是对它太好了？有点儿飘了呢？

羊头们眼珠转动，露出心虚之色， 若是能开口说话，肯定会求饶的。

经过这么多香火之力的供奉， 这方尊渐渐生出一抹灵智，不然也不会想要吸干萧云笙， 一个死物，是不会有贪婪之心的。

“你这就不识好歹了，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不知感恩的 白眼狼，留着你也没用了。”

萧云笙起身，把它拎起来，此时外面已经天亮了， 早起的商贩也出来做买卖，还有就是起早收集夜香的恭桶车。

萧云笙拦住一辆，“打开盖子。”

收夜香得很奇怪，还有人想看夜香的吗？这是什么癖好？

萧云笙丢给他一锭银子，“不该问的别问，让你打开就打开。”

收夜香的高兴道：“是，小的遵命，想来您也不会偷这玩意儿。”

“不会说话少张嘴，做个哑巴你的运气会好很多。”

“啊……”

收夜香的汉子纳闷儿，还不让人说话了？

萧云笙提着方尊就要丢进去，夜香是最污秽的东西，能沾染法器，磨灭灵性，假以时日能彻底毁掉一个法器。

想想一个人泡在茅坑里都会死，更别说东西了。

收夜香的好像看到那方尊上的羊头在哀求，像是乡下即将被宰杀的羊一样，这么邪门儿的吗？

“敢不敢了？”

“不敢了，主人饶命，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