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安:“北金的老祖宗在咱们的地盘上, 万一他们来讨要,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也就现在没有传到北金耳朵里,不然的话,又是大麻烦了。”
北金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要回雕像,还有元帝的尸首,这是他们的老祖宗啊!
萧云笙反而笑了:“他们来讨要反而好了,把麻烦丢给他们啊, 事情是他们做的,是福是祸跟咱们也没有关系的。
对了,就该把麻烦甩出去, 你想法子让北金巫族知道此事, 看看他们怎么说。”
“ 云笙就是聪明, 麻烦甩出去,咱们就轻松了, 现在的问题是晚上守夜危险,不管怎么防守都会出事儿,军心都动摇了,还是得安抚。 ”
萧云笙道:“我和师兄过去看一看, 做一场法事先安抚军心了,只怕治标不治本。”
兴德道长一直当隐形人,吃菜倒是不少,他以前骗人的时候,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并不好过。
萧云笙怀疑他拜师,是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冤大头呢。
“师父,徒儿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兴德道长吃了饭,也要发挥点儿用处的,主动说道。
“你说,师父我也不是不通人情, 你想说就说,不必拘谨。”
“好, 徒儿在古书上见过这种事情,做法事是没用的,陵墓的阴气太重,形成一股气场,身处其中的人都会中招, 想要清除非常难。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镇压, 把阴气锁在底下, 上面盖道观或者寺庙常年镇压 ,若干年后,阴气消散, 那地方才能安宁。”
萧云笙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兴德啊,好徒儿,没有白活这么大岁数啊, 我跟师兄商议一下, 不如盖一座道观了,我家徒弟越来越多,不好一直住在侯府。”
家里人是没意见的, 二婶还把他们几个当家里正经主子伺候, 一年四季的衣裳,月例银子都有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萧云笙不好跟家里要钱,也是因为几个徒弟花销不少。
给二婶儿钱也就见外了,萧云笙也有打算, 从侯府搬出来,建立自己的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