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铭点头,悠悠道,“草民想要红庐山的开采权,还有贩卖冰块的权利,以及盐钞!”
“什么!胃口不小啊!大人万万不可!红庐山可是有硝石矿,他这是要自己开采,脱离县衙!”县丞林德华声音咆哮,高亢的声音,在厅堂中回荡。
自从发生萧宁杰的事情后,林一铭就开始懊悔,懊悔之前不该在县衙装逼。
三位大人的态度,对他林一铭虽说看好,也没到重视的份上,加上把萧天傲的独子弄死了,难免有一天萧天傲派兵前来报复,他必须未雨绸缪,趁事情还没暴露前。
万一那头暴露了,人家打上门来,才着急准备,那就为时已晚!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也在争取时间,争取资源!
他知道说出来会有阻力,没曾想三位大人都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林一铭苦笑摇头,人果然都是利益驱使的产物,“最终盈利二八分!我八县衙二!”
“什么!你不花钱?”县丞林德华惊呼,原来这小子是打的这个主意,又要开采权,还要冰权,还要盐钞,最后是一分钱也不想花?
县丞林德华一脸认真地说:“你可知道鱼贩权,下海权,卖多少银钱吗?十两!盐钞是百两!开采权千两!你倒好一分不花就想要开采权!痴人说梦!”
“是啊,贤侄,这次叔伯也没法帮你,你这,说不过去……”主簿林平涛天生对账簿敏感,要这么多东西,还不花一分钱,他也肉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