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景,哪怕是在天下,大家都认为雹子是上天对人类的惩罚,是一种不祥之兆。”
“什么!”林一铭惊呼,下冰雹不是跟下雨一样吗?
都是属于天气的范畴,怎么就成了上天的惩罚,怪不得县令大人,首当其冲地跪在地上,祈求上天的饶恕。
看所有人那惊恐还有无助的表情,看来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的,想要一下改变过来,看来还没那么简单,就连李健等人也都纷纷跪地。
林一铭甚至都怀疑要是可以,估计先生周青山也会跟着跪地。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教化,一代传一代。
“公子。也是老夫学艺不精,要是师父在,他就能推算出冰雹。老夫依旧不行。”周青山脸露自责。
“先生已经惊为天人了,又何需自责!”林一铭安慰道。
“公子,不,要是老夫能推算出是冰雹,在雹子还没下落前,就需要举行祭祀活动,祈求上天保佑,避免雹子的发生。在雹子发生时,人们会躲在家里,避免被雹击中。给房屋和农田,及时预防,避免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