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在周边的村落,还是最幸运的,最富有的,那时不管多少银钱都买不到粮食。
幸好爹爹是气道武者,周边的人没人敢抢。
自那起,李健对这冰雹是恐慌的。
对这是上天的惩罚,也是深信不疑的。”李健拿起地面上的冰雹悠悠道。
林一铭静静地听着,他没法去评价李健的行为到底是对还是错,没法评价,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或许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一段跟李健差不多,或者更恐惧更痛苦的记忆。
“先生!”县令林坤依旧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向轮椅上的周青山。
“起来吧,公子都这么说了。”周青山抬了抬手。
县令林坤这才挺着肚子,站起身。
林一铭见状,小跑到林坤跟前扶起地上的林坤,好奇问道:“叔伯,你这……”
“李健他是幸运的,那场冰雹摧毁了庄稼,还摧毁了房屋,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摧毁了多少人活着的心。
那时我还不是县令,当上县令那都是一年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