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劫雷又再次落下,震得碧莹山又一次跟着抖了一抖。
一旁的白雪丝毫没受影响,还在睡。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就跟死了没两样。
早就习以为常的岳芽粗暴的搓了搓自己的脸,光脚走出了房间望向了近在咫尺的劫云。
在她踏出门的那一刻,面带面具的无念便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默默的守护着她。
岳芽只是扫了一眼,便不再多看。
“月月!”
穿着一身灰白色劲装的鹤羽,紧跟其后的跑了过来,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
“月月!我好想你呀。”
岳芽被鹤羽那傲人的胸脯埋的有些喘不过气,轻拍着着她的后背示意。
“你先放开我。”她的声音闷闷的。
鹤羽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把比自己矮一头的岳芽从怀里拉了出来。
“嘿嘿,对不起嘛~~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没事。”终于得到喘息的岳芽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轰隆隆!’
又一道天雷落下。
在那一瞬间,仿佛世间只有这一道劫雷,其余的全都不复存在。
那种压迫感无以言表,让人心中不自觉的生出对死亡的畏惧。
“这是谁在渡劫?阵仗这么大?”
“我也不清楚啊,还没到给藏书阁送酒的日子呢。
不过这么大的阵仗活了近千年的我是没有见过。”
鹤羽红唇微抿,垂眸思考了一阵。
“不过我猜应该是那个很出名的莫非然。”
岳芽只是随口问了一嘴,并没有多么的在意。
而是转头看向了被分割的四四方方的药田。
每块药田里的灵药都被规整的非常整齐,简直就是强迫症的福音。
山上的那个山泉被划分成无数条沟渠,从药田与药田之间的沟渠缓缓的流淌而过,最后汇聚于山脚处,阵法边缘种满水生灵药的池塘里。
“怎么样,我打理的好吗?”鹤羽一脸得意的撞了撞岳芽的肩膀。
岳芽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很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