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了太多。
看见的时候,大郎确实相当惨,躺在榻上只有眼珠儿还能转动。
口里能发出阵阵呜呜呜的声音。
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全身上下也都不能动。
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赵昊简单问了问后,看诊的大夫也完全没有头绪,只能用药吊着不让病情继续恶化。
看到哥哥变成这个样子,武松一言不发,只是双眼泛红,跪在榻前。
安慰了几句后,赵昊带着武松从医馆里面出来,好奇问道:
“武二哥,为何没有将那许满庆和你家嫂子的事情,跟大哥说了?”
武松摇摇头道:“爵爷有所不知,我大哥对我嫂子,一往情深,我若说了,他必定心中极其难受,对他病情无益。”
赵昊点点头,道:“武二哥说的不错,想不到武二哥竟心细至此。”
武松苦笑着摇摇头。
赵昊就道:“武二哥不必担忧,下午我便进宫去请太医,亲自为大哥诊治。”
“最终哪怕还是治不好,咱们在城中买下一座宅子,然后找专人来伺候。”
“绝不让大哥遭罪。”
听到他这么说,武松当街再次跪了下来。
赵昊连忙将其扶起来:“武二哥,以后万不可再做这般举动。”
武松道:“爵爷大恩,武松万死难报!”
从医馆回来,赵昊将苏姒和老钟都叫了过来,给他们正式介绍了武松。
介绍完后,赵昊说道:“从今以后,武二哥便是我的贴身护卫了,平日里他需要什么,你们都要满足。”
说着,他看向苏姒道:“还有,每月武二哥在账上领十贯钱薪俸,苏姑娘你记得安排,和店里的其他人统一发放!”
苏姒点头:“公子放心,我记下了。”
众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但十贯钱却把武松吓到了。
他连忙道:“爵爷,这万万不可,十贯钱实在太多了!”
“武松跟随爵爷,也无用钱之处,爵爷能供我吃喝便足以了!”
赵昊道:“武二哥说的哪里话,现在你是独子一人,觉得用不上钱,可是未来若是娶妻生子呢?岂会不需要钱?”
“此事武二哥不用多说,拿着便是。”
说着,赵昊又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要进宫一趟,你们给武二哥安排一桌饭食,让他好好吃一顿咱们第一楼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