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这红尾鸲虽然隐蔽,可是实在太小了些,难以成事,若是能像上回那般,放出猎鹰,对准那孽障,他一定必死无疑。”年长的女人说着,将怀中的肚兜交给男子,“这是那孽障的贴身之物,你拿去让猎鹰熟悉熟悉气味,好生调教那猎鹰几日,争取一击毙命,莫再有什么差错,若是再不能替娘……夫人除去心头之患,你可就活不成了。”
唐简卉看着那肚兜,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意,对元淮说道,“陛下,那正是倜儿的肚兜。”
“什么?”元淮惊异地说道。
“那花样臣妾也认得,是仿着倜儿的观音兜绣的,定不会有错。”
“可恶,原来是他们要谋害倜儿。”元淮说着,吩咐一旁的伍靖川,“瞅准时机,将此二人拿下。”
“是,”伍靖川和易峣全都也答应着。
“这是夫人的谢礼,收下吧。”那年长女人拿出一袋银子,交给那男子,不曾想不小心触碰到了男子的手,年长的女人仿佛十分忌讳似的,掏出手帕来擦了擦手。
而在日光的映衬之下,一旁的甘绥看到了那手帕上的图案,正是茁絮曾经说的玉兜美人兰的图案,甘绥便知道,那女人不是旁人,正是荣妃身边的岑姑。
而竹筏之上的男子,正是庞宾。
没过一会儿,庞宾撑着竹篙,将岑姑送到了岸边,岑姑刚一下地,伍靖川、易峣全还有四个身手不凡的近身侍卫,就冲上了前去,将岑姑和庞宾擒拿了起来。
元淮和唐简卉也走上前去,看着这二人,指着岑姑吩咐康裕说道,“将这女人的幂篱取下。”
“是,”康裕领命,顺手就取下了那幂篱。
元淮与汤哲庸一看,不禁大惊失色,汤哲庸和康裕等人看元淮的脸色凝重,连忙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你不是荣妃身边的岑姑吗?为何会在此处?”元淮怒火中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