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只凭院大会那几句,何雨柱把孙洪兴昨天晚上对他说的话又给张刚学了一遍,大概学了个五成像吧。
可是就这五成,也足以让张家三人觉得唏嘘了,张刚叹了口气,“其实这些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就是没几个人能像洪兴一样说出来,柱子,你张叔我不愿意背后嚼人家舌根,但是你可以多想想洪兴说的话,起码我可以跟你保证一点,洪兴这孩子,从来就没想过要占别人家的便宜。”
“刚子叔,我知道。”经过昨天和孙洪兴的一番对话,何雨柱确实清醒了许多,昨天从孙洪兴家离开后,一直到今天来张家前,他一直都在想孙洪兴的那些话,包括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易中海的所作所为,聋老太的所作所为。
有些事是经不住仔细思考的,就像孙洪兴所说,易中海的很多言论都经不住推敲,比如他天天在院里宣扬,大家要相互帮助,可是到具体的,他又真的帮助过谁家呢?
再比如聋老太,自己拿他当亲奶奶,但是她吃个面条居然还要躲着自家妹子,自己家里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可是都往她那送了一份,就这,自己妹子饿的时候居然连窝窝头都没给一个。
当然了,何雨柱并不恨易中海和聋老太,因为他就觉得孙洪兴有一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那就是帮助从来都是一个很自我的词,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也轮不到别人说什么,何雨柱把这句话代入了自身。
同时,他也看清了一些易中海和聋老太的真面目,就觉得这两人并不是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么大公无私,反而处处显得自私,不过这也没关系,就是以后再和他们接触时得小心着点,或者说以后干脆少接触。
“哎,张叔,你说洪兴以后得多出息啊,本来他就读的进去书,这又拜了个厉害的师傅。”不愿再想以前,何雨柱就把话题扯到别处,但是聊来聊去发现,
最有的聊的还是孙洪兴。
张刚笑了笑,要说这院里谁最了解孙洪兴,肯定非张刚莫属,张航差点阅历,张丽差点见识,“多有出息不一定,洪兴那孩子的性子其实很懒,你别看他能读得进书,那是因为读书对他来说就跟消遣一样。
怎么说呢,就比如咱们,没事喝个小酒就是消遣,而洪兴的消遣就是看书,你让他去干别的他一准干不好,做饭不会,洗衣不会,打扫屋子不会,总之,除了读书,其他事那孩子是能偷懒的就偷懒。”
说到底,还是张刚看得更清楚,不过,这院里要说还有谁看清了这一点,那就非阎埠贵莫属了,这小老头也是个人精。
对于张刚的话,何雨柱听懂了一半,就这一半已经让他觉得有意思,“也是哈,洪兴那小子,放以前,那就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别说咱这院里了,整个南锣鼓巷恐怕就没一个像他那样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五,五,五什么水?”
“五指不沾春阳水。”何雨水在边上翻着白眼补充。
“对对,就这个字,说的就是洪兴那小子。”何雨柱赶紧点头,然后觉得还是得读书,不然这说话都说不明白。
看着何雨柱是真的有改变的迹象,张刚也很高兴,“呵呵,别说洪兴了,柱子,说说你吧,你这也二十了吧?”
“马上二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