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镇远侯大惊:“玉儿你可看清了来人?”

未曾,听着江小觞的回答,镇远侯突然想起女儿之前还未曾痊愈,定不会记得。便听江小觞又接着道:“爹,我怀疑令我落水之人和密谋的不是一伙人”

玉儿,你为何这样说?镇远侯又是一惊,不是一伙人,都想要自己女儿的命。

江小觞把那日偷听到的话,又给镇远侯复述一遍,镇远侯也赞成自己闺女的分析,刚密谋后就厨师,不可能是一伙人,时间上不符呀,而且密谋之人压根不知道被自己闺女偷听到,又怎可能接着在水榭那出手。镇远侯府也觉得事情变复杂了,原以为是薛尚书的手笔,现在看来并不似表面这样简单。怕自己女儿害怕,忙对江小觞说:“玉儿,往后出府要多加小心,爹多叫几个护卫跟着你。

爹,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看着她爹的神情,江小觞猜到了几分,

“玉儿,此事爹还需多调查一番,怕是得提醒你大哥在军中加防范”听着父亲提起了军中的大哥,江小觞猜到事情复杂了。不过她一介小女子,现在又摸不清头绪,能做的怕是不多。后面的事以后再看情况应对吧,想到这忽然想起自己的大哥,忙问:“爹,大哥何时能回京中?待女儿出嫁大哥会回来吗?”

“边关常年需有将领镇守,无召不得入京,你大哥一时半会恐难以回京呀,不过知道你出嫁,你大哥定会高兴。”父女俩说了回子话,镇远侯又想一件事,“玉儿,你顽疾已痊愈的消息已在京中传播,爹之前忽略了未曾阻止,怕是会对你不利”

爹,此事您未曾阻止,女儿反而更安全呢

哦?

看他爹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江小觞在她耳边低于了几句,镇远侯听后大笑:“哈哈,玉儿不愧是将门之女,你这法子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