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该杀不该杀我不知道,但却是朝廷禁止的”素净见青衣的模样心中一软,叹了口气:“其实你是不是白莲教徒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但这边是都是朝廷的人,白莲教又为朝廷所禁,若被他们中任何一人知晓,你必死无疑”说着取出些银子递给青衣:“离去吧,其实在你昏迷时听到那句话时便可杀了你的,或者在你醒来时也可将你赶走,只是那时你的身子太过虚弱,等了这许多天也算仁至义尽了”。
“我……”青衣掩面痛哭:“从小师傅教什么我学什么,我哪知什么该学的什么是不该学的,现在师傅和师姐们都死了,我还成了邪逆……我玉峰观注定要灭门了么……”
素净蹲下身子,抚摸青衣秀发:“我本不欲揭穿你,但职责所在……你还是离去的好”说着将银子塞进青衣怀里。青衣哭的更甚:“天寒地冻数百里的荒山野岭我便是有银子也未必活得下去……”
“那就找个村子寻户人家养好身子再走,你一身武技自保总归还是可以的”素净安抚道,常宇若在旁边一定会惊掉下巴,活久见!还能见到夜魔温和的一面。
“我不会武功的……”青衣掩面低啜摇着头,素净无奈的笑了笑:“我行走江湖十余年杀人无数眼力见还是有的,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认定你有一身不凡武技,去吧”说着拍了拍他肩膀:“否则被他们知晓你必死无疑”。
“素净师傅你为何一定要让我离去,我虽是白莲教徒即便有一身武技,但我只想求生不想害人啊!”青衣哀求道,素净摇头:“你是白莲教徒又身怀武技,我职责所在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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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怕我伤害那少东家么,我远离他便是了,只求同路到大同便可……”青衣继续哀求着,她实是无奈,大病虽愈但身子弱的很,若就此离去,深山老林天寒地冻又有好汉出没她一个弱女子却是生机渺茫。
“她?”素净朝河边望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多说无益,赶紧走吧”。
“去哪?”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常宇从背后走来,瞧见轻易青衣泪眼婆娑不由眉头一皱:“这位小道长怎么了?”
“呃……她想师傅了”素净赶紧道,常宇叹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在这吃人的年头活的人只管努力的活下去就好了”说着又对素净道:“去把少东家叫来赶紧吃饱喝足我们要赶路了”。
哦,素净侧头撇了一眼蹲在地上还在低啜的青衣然后朝河边走去。
“行了,别哭了”常宇探出手一把将青衣从地上拽了起来:“大病初愈少吹风,跟着出来干嘛,遭罪!”青衣哭的更大声了,常宇有些无奈,说实话他很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心中便有一丝不快。
“掌柜的,你,你们是官兵对吧”青衣突然问道,常宇嗯了一声:“怎么了,莫不是和官兵有什么深仇大恨?”
青衣摇头,咬了咬牙一把拽住常宇的衣襟:“掌柜的,我要投案”。
“嗯?”常宇眉头一皱,青衣朝河边望了一眼:“贫道……我,我是白莲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