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陆廷宴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压吓得抬不起头来,两条腿抖得像筛糠。
白苏将陆廷宴拉到旁边:“你吓到他了。”
陆廷宴在有外人在的场合,总是格外具有攻击性。
他不加收敛地死盯着士兵,不允许士兵做出任何可能会具有攻击性的动作来。
白苏安抚士兵:“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
陆廷宴看到白苏这么温柔地安抚士兵,越发阴沉了脸色,周身的气场骤然降低。
这么多天,白苏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安抚过他。
那天晚上他不从她,彻底兽化想要避开她的逼迫,她直接上手给了他三个大逼斗,给他脑瓜子扇得嗡嗡作响。
他老老实实委委屈屈地重新变成人,她才收了手。
对他这么粗暴,凭什么对一个陌生的士兵这么温柔?
还“你别害怕”?
“我们没有恶意”?
她嗓子什么时候这么黏糊过?
陆廷宴沉浸在自己的怒气里,浑然未觉自己咬牙切齿地在旁边盯着士兵,喉咙里不自觉溢出狼兽人特有的闷吼声。
这种声音一般在狼或者狗受到威胁准备要发动攻击时才会有。
士兵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差点要昏过去了。
铺天盖地的雄性精神力压迫压在他身上,仿佛一座大山,让他喘不上起来。
就这么一会,已经浑身淌冷汗了。
白苏安抚了半天无效,也没了耐心。
她抬手,转头给了陆廷宴一个大逼斗:“你给我安静!”
陆廷宴不可置信又愤怒委屈:“我没说话!”
白苏熟练地堵住他的嘴:“你喉咙里再敢给我蹦出一点声音试试呢?”
陆廷宴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狼特有的哼唧声。
又挨了个大逼斗。
陆廷宴都红温了,愤怒地瞪着地上的士兵,好半晌后,气得扭头狠狠坐在旁边,狼尾巴和狼耳朵都耷拉向下,胸口剧烈起伏,窝窝囊囊地显示自己的怒火。
白苏见他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转头重新安抚士兵。
士兵闻着鼻息间清淡的水蜜桃香味,确定白苏说问完话会把他放走后,这才勉强稳住情绪:“你……你问吧,小姐。”
陆廷宴更生气了。
该死的雄性,就是故意示弱想要吸引白苏的注意力。
等问完话,他要找个隐秘的山洞把白苏关起来,一辈子都不让她和外界的雄性接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