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亲了亲他的下巴,又吻上他微微带着凉意的唇。
其实,等深渊的事情解决后,她也不介意和陆廷宴他们过这样的日子。
所有的操心都丢给他们,她就在家老老实实当个米虫。
陆廷宴眼底划过一抹讶然,但又对于她难得的主动很受用。
他垂着眸,半阖的狭长墨色里倒映着她忐忑又害羞的脸。
心脏处的剧烈跳动越来越强烈。
这是他的妻主。
他的妻主小雌性,此刻正趴在他身上,主动地,怯生生地,主动向他索吻。
白苏鼓起勇气,将他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皮带上的暗扣。
还没研究明白怎么撬开扣子,人突然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掀翻,压在床上。
“笨蛋兔子。”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白苏瞪了他一眼。
只一眼,两人迅速翻滚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情到浓时,外面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叶里亚斯、厉沉霖和温澜陆续进来,坐在办公室的沙发边。
白苏窘迫地爬起来,正襟危坐,像是被人抓到做坏事的小朋友。
她瞪着躺在床上的人:“你故意的!”
陆廷宴喉间震出低笑,眉眼含着春情和得意:“苏苏,讲点道理,这次是你主动的。”
白苏被噎住。
她还不是想着,晚上把人讨好了,明天好放她出去。
他明明约了人一会开会,竟然也放任她胡闹。
不就是故意的吗!
外面的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都开始有点不耐烦。
厉沉霖甚至站了起来:“搞什么啊?陆廷宴那货上哪儿去了?自己约我们过来,人又不在办公室。”
有一瞬间,白苏甚至感觉厉沉霖的眼神对上了她的视线。
吓得她又是一阵心虚,手忙脚乱地找自己的衣服穿。
该死的,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她为什么会有种自己在偷情的感觉?
偏偏厉沉霖看了一圈,没发现陆廷宴,朝着休息室走了过来。
啊啊啊啊!
死手,衣服穿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