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于从容一时间也犯了难,她想说那就睡,但看着江离声十分苦恼这件事儿,一脸执意要等人,她只能说:“那我只能用灵力给你提神了,强行不让你入睡。”
“能行吗?”江离声有些担心。
“试试吧!”若是别的小辈弟子,修为没她高,自然是管用的,但对于江离声,她实在是有些特殊,于从容也不敢打包票。
江离声点头,她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让于师叔试试了。
于是,江离声哪儿也不去,就待在了于从容的房间,于从容见她精神气极好,一时半会儿没有要睡的模样,便打算跟她论论道。
江离声一听,头都大了,磕磕巴巴,“那个,于、于师叔,您现在不用管我,您、您忙您的,我自己玩就行,绝不会打扰您,我、我若是犯困了,再喊您。”
于从容好笑,“怎么这么紧张?论道而已。”
江离声小脸皱成一团,“我对道法,不太精通。”
说不太精通,都是抬高了自己,她实则是觉得自己一窍不通,就像她师父说的,榆木脑袋。她只会胡乱折腾,不会正儿八经修道,论道在她看来,如听天书。
于从容若不是见识过她的本事,也不能相信,她连论道也不会,她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好吧,那你自己玩。”
江离声点头,想着于师叔真是一个很好的长辈,她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练字。
于从容站在她身边,瞅了两眼,评价,“这字倒是跟你一样可爱。”
江离声脸红,腮帮子鼓了鼓,发狠地说:“我会把它们练成不可爱的。”
于从容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