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季礼怒道:“我也能为师姐做这些。”
楚沥青摇头,“你是能做,你什么事情,都能为她做。但卫轻蓝那样的人,无论谁看,他都不会是做这样事情的人。据昆仑的人说,他以前,卧不沾不净之榻,坐不沾有尘之地。如今他能为你师姐不同以往行事,这便显得弥足珍贵。”
他按住席季礼肩膀,“所以,放下吧!”
席季礼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许久,一字一句道:“师父,总有一天,我的修为,要比卫轻蓝高。”
楚沥青见他还想着修为,总是好事儿,点头,“你的天赋也高,勤加修炼,兴许真的可以。毕竟,未来大道,个人运数,谁也说不准。”
他顿了顿,“但你不要钻牛角尖,要走正途,是会受天道眷顾的,否则反之。”
席季礼慢慢颔首。
隔壁的院落,娄千艺三人关上房门,也在说江离声、卫轻蓝、席季礼三人。
娄千艺小声说:“席师弟好可怜啊,刚刚我远远看到他与江师姐说话,争执起来,他都哭了,看的人好心疼。哎。”
不等二人说话,她又道:“昆仑的卫师兄,修为高,人长的又好看,江师姐摘了他的桃子,说出去,恐怕都没人敢信。江师姐被人耻笑多年,如今可以一雪前耻了。让他们再碎嘴地说师姐是废物,哪个废物,能让卫师兄想求娶啊?”
她说着,崇拜不已,“江师姐真厉害,尤其今日宴席,你们都看到了吧?他竟然亲手给江师姐剥壳去皮,沾了满手脏污,都面不改色。我听昆仑的那位祝师姐说以前他最讨厌手沾赃物,别人若是将他衣裳蹭脏了,他随手就扔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