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新来的市长一直都游离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外,而市委书记仇承安在南港市的时间不短了,所以,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明天,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没那么复杂,这南港市还有我办不成的事?让那个陈勃给我滚远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阚正德说完,站起身来上楼去了。
陆晗烟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陈勃还在等她。
脸被打的肿的老高,而她的嘴角还有血渍未干。
陈勃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吱声,打了个电话,让前台送冰块和毛巾上来。
陆晗烟回来一个小时,一言不发,陈勃怕她想不开,于是一直默默的陪着她。
等到陈勃又叫了晚饭送上来的时候,陆晗烟终于说话了。
“你是不是还没去过这楼顶?陪我去看看吧,你以后怕是没机会了”。陆晗烟说道。
陈勃闻言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这个精神状态去楼顶,这是拉着自己去跳楼吗,还说以后没啥机会了,啥意思,难道这就要和阚家摊牌了?
陈勃本想劝劝她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当然又不能放她一个人上去,于是,只能是跟着一起上了顶楼。
一上去,陆晗烟就让陈勃把唯一的防火门锁住了,而她的脚步也加快了,好像真要跳楼似的。
陈勃也急忙跟上去,想要拉住她,可是被她挣脱了,陈勃这一刻确实是被吓到了,要是她死在自己面前,那自己是真的说不清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陆晗烟疾步走到了顶楼的边缘,忽然扶住围栏剧烈的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