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宇文蓝在车里收拾完自己,用风衣裹着自己,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一进门,她踢掉了高跟鞋,扔掉了包包,仰面躺在大床上,想着刚刚发生在车里的那一幕,想着那绝望的空间,虽然轿车的弹簧足够优秀,但是她第一次有了想要晕车的感觉。
强撑着回到了酒店房间,她不得不跪在马桶面前等了好一会,终于确定自己不会吐之后,这才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倒在了浴缸里。
陈勃依然在休假,裕康县的事情已经进入了尾声,但是谢元春还没有让他上班的意思,不过网上针对陈勃的言论正在慢慢降低热度。
老百姓嘛,只要是日子过得去,谁在乎在位置上的那个人贪了多少,受过多少贿赂,老百姓也就是看个热闹,有个谈资,上网骂几句娘而已,谁闲的没事整天在网上骂街的。
互联网有记忆是因为这玩意就是过去十年八年也记录在案,老百姓没记忆是因为这事关我鸟事?
既然不关鸟的事,那就没必要啥事都往自己裤裆里塞。
陈勃的车驶入了省城郊区的揽舍,靳曲刚刚从市区回来,早晨和一帮子哥们吃了个早茶,商量了一些最近可以做的生意,刚刚回来就看到了陈勃的车开进了大院里。
“你可是稀客,老白呢,没来?”靳曲看到陈勃下车后就走了过来,可见车上没人。
“嗯,找你的,靳总,我还没吃饭,这也到饭点了……”
“没问题,安排。”靳曲说道。
虽然知道陈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当靳曲听到陈勃来这里的目的时,依然很惊讶。
“是你疯了,还是我聋了?”靳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