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点点头,走上楼楼上的阳光房,高兴言正在喝茶,看到陈勃进来,接连招手让他坐下。
“这大晚上的,喝了茶还能睡着?”陈勃看看他泡的茶,绿茶。
“睡不着正好想事,听高宁说你去北原了?”
“嗯,前几天的事了,这不,停职在家,刚刚过了年也没事干,到处溜达溜达。”陈勃笑笑说道。
陈勃说完这话,房子里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还是高兴言先开口了。
“那张纸内容属实吗?”高兴言问道。
陈勃一愣,马上想到满正武一定是找过高兴言了,而且还给他看了那张纸上的内容,而就在陈勃愣神的功夫,高兴言把那张纸递到了陈勃的面前。
“属实。”陈勃接过来扫了一眼,又还了回来。
“这么说,贵鹿集团和严福堂闹翻了?是不是因为仇承安不在了,所以这个严院长就想为民请命公正司法了?。”高兴言笑问道。
“应该是无所顾忌了,也可能是受到了外界的压力,我听说和贵鹿集团有纠纷的曹家山矿的老板曹天禄年前保外就医了……”
响鼓不用重锤,一句话就点出了问题所在,这也是高兴言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为什么贵鹿集团和严福堂突然翻脸。
虽然纪委主要是办官员违法乱纪的案子,但也算是半个司法圈的,贵鹿集团和曹家山矿的纠纷他也听说过,因为曹家山矿的人也给纪委投过材料,但是这些都被当时的市委书记仇承安严厉封控了,一句话,任何人都不能替曹家山说话。
“就因为这事?”
“大概吧,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代为递个材料,怎么办理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办,还得看纪委和市里的决心。”陈勃笑笑说道。
作为多年的老纪委了,高兴言是绝对不相信陈勃说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