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还没到医院,接到了高兴言的电话,说是在停车场等他了。
陈勃停好车,走到高兴言的车旁,此时他的司机在车旁等着了,见陈勃到了,为他打开了车门。
“高书记,有事?”
陈勃坐进车里,递了支烟给高兴言,但是被他拒绝了。
“没啥事,就是待会不管阚正德说什么,问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全程一句话都不要说,你要记得,你不仅仅代表你自己,你还代表了满书记和万市长,所以,一句话都不能乱说,我们来,不是来和他聊天的,是想听听他说什么的。”高兴言嘱咐道。
“明白,我都记住了。”
“嗯,那就好,我就怕你到时候忍不住乱说话,这些可都是被记录在案的,到时候给满书记和万市长添麻烦就不好了,工作组和巡视组对市领导们非常不满意,你心里有数没?”
“有数,我知道,他们要是满意才怪了呢,按照他们的意思,市领导们就该大张旗鼓的支持白江实业合并贵鹿集团,钱他们拿走,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南港,大批的失业人员怎么处理,这背后可是无数个家庭的经济支柱,他们失业,房贷怎么办,孩子上学怎么办,摘桃子谁都会,问题是这桃子给谁吃的问题,我们骂美国收割我们,他们怎么不说省城收割下面的地市和县城?”陈勃无奈的说道。
高兴言笑笑,伸手拍了拍陈勃的肩膀,说道:“有牢骚可以,但是出了这个车,这话就不许再说,明白没?”
高兴言和陈勃到的时候,阚云山早已到了,此时他跪在病床前,看着父亲阚正德,哭的泣不成声,阚正德紧紧握着阚云山的手,嘴唇颤抖,但是却忍着没有说一个字……
吃席的还没凑齐,这席还不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