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娅童和走的时候差不多,轻车简从,行李就一个登机箱,但是看起来精神不错,在国外这段时间没受罪。
想想也是,像她这种人,还是贵鹿集团的法律顾问,见识比一般人要广的多,赚钱的问题不用说,存钱也不会把钱放在一个篮子里,肯定是配置了不少海外资产。
国内一旦有变,立刻就跑,跑出去也不至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
“严福堂死了,你还怕什么,你的事不是和他有关系嘛,他完了,你和他的线也就断了,就算是有人想要整你,这线头也扯不到你身上”。陈勃说道。
但是柴娅童却没有那么乐观,她之所以急火火的回来,是因为在严福堂死后,有人联系过她,如果只是联系也就算了,不多久,她出门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跟着她,她曾一度躲在酒店房间里一个星期不出门,可是在晚上居然发现有人想要从酒店的阳台进来,要不是她及时跑出去,怕是早被人在酒店灭口了,回头调查完说是自杀,那她就真的白死了。
想来想去,或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陈勃一直敢在背地里搞严福堂,而严福堂居然意外的死了,这给了柴娅童灵感,回来可能是她唯一可能活下来的机会,在国外的话,太危险了。
“查乐天给我打过电话,我说我在国外呢,他也告诉我说严福堂死了,但是钱还是要给的,他知道我和严福堂的关系,所以要给我打钱,我当时没有警惕,觉得这人还不错,老严虽然没了,他居然还惦记着给我钱,虽然我知道,这是封口费,让我不要乱讲,于是就多聊了几句,结果不小心就把自己在普吉岛的事说了……”柴娅童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心里直哆嗦。
陈勃也是一愣,看向后座的柴娅童,问道:“你还知道他多少事?”
柴娅童没说,陈勃明白了,她肯定是参与了不少严福堂和查乐天的事,看来这个女律师还真是一个富矿,这背后还有多少事是没挖出来的,看来得好好伺候着这个女人了。
“我回来这事,你还告诉谁了?”柴娅童心有余悸的问道。
“除了我妹妹,没别的人了”。
“那好,我还住在酒厂里,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吗?”柴娅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