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南港那边,头铁的很,一个个不要命似的,对了,项兴国那事有谱吗?不是以讹传讹吧?”魏阳兵皱眉问道。
一眉道长吸取了教训,没有当即下结论,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个不太好说,不过,据我所知,最高检的人一直都在盯着白永年,一直到他死,在这之前,是庞国安的秘书罗洋负责盯着的,后来才换了陈勃,所以,这里面的事很难说啊,如果国家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把这个项兴国抓回来判了,能有这么大的劲头?”
“这个我也听说了,项兴国当时走的匆忙,真正带走的没多少东西,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找他留下的钱,据说有几百亿,项兴国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据说一直通过自己成立的公司把这些钱洗出去,至于现在带走多少,没人知道。”魏阳兵叹口气说道。
一眉道长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暂时算是过去了。
“要不,从陈勃身上下手试试?”道长问道。
魏阳兵犹豫了一下,因为在这之前,陈勃曾把阚正德的行贿账本毫不犹豫的送给了自己,在他的心目中,陈勃这个人还是懂事的,从他身上下手,也未尝不可,就像是一眉道长说的,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也没有啥损失,万一真能找到项兴国留下的东西呢。
“可以试试。”
一眉道长心里大喜,这下总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陈勃打交道了,也终于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打压陈勃了。
一眉道长相信,陈勃作为白永年死亡的最后见证者,他一定是掌握了白永年的秘密,要不然,白永年和陈勃兄妹无亲无故的,凭啥为陈小颜帮忙开一个酒厂?
白永年的计策虽好,可是别人也不是傻子。
所以,一眉道长先期盯上的是陈勃和陈小颜,而陈小颜的那个酒厂就成了他第一个调查目标,只要是把这个酒厂的来龙去脉搞明白,陈勃就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