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人这方面,陈勃现在跟着白永年学的越来越不做人了。
在演技这方面,陈勃也算是深得白永年的真传了。
这么多年,从被捕开始,到十年大牢蹲完,白永年十年如一日的扮演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秘书,可是他留给陈勃的那些录音里记录的东西,哪一件拿出来,都够罗洋和一眉道长惊得眼珠子掉出来。
罗洋也算是一个精明的人,可是跟白永年打交道那么多年,居然被他白嫖那么多年,什么都没打听到不说,居然是帮着白永年完成了这么多年的演技磨炼。
陈勃也在模仿这种演技,一脸的无辜和愤慨,你要是怀疑我,你大可拿出证据来,你对我身边的人下手逼我,这算是什么玩意?
一眉道长死死盯着陈勃,看着他的表演,试图从他脸上的表情中找出来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可是他很失望,没有,一点都没有。
“我不信,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一个没有计划的人,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你呢,我看你怎么掩饰,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他给你留了什么东西,交代给你什么任务,我都会死死盯着你,让你什么都干不成,只要你动,我就能找到你的把柄在哪里,陈勃,你觉得你会比白永年高明吗?”一眉道长威胁道。
陈勃没说话,拿起桌子上的茶巾,将眼前的水壶提了下来,加了炭,又把水壶蹲上去。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这也是一个思考的过程。
当一件事复杂且重要的时候,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表达都要慢下来,慎重的挤出自己要说的话,多给自己的脑子一点时间。
陈勃自认为自己的肌肉反应还可以,有应对风险的能力,可是临场发挥方面,他确实有些弱势。
陈勃做完这些,看向一眉道长,说道:“这样吧,我们之间是很难建立相互信任了,既然这样,那不如就把这事交给最高检处理吧。”
一眉道长闻言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