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床附近的三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床上垂死挣扎的女孩身上,他们听到了门口关门的声音,但是他们下意识想到的是刚刚那个大姐头走了,而不是被人掐着脖子拎了回来。
陈勃没理会这几个人,而是狠狠地将手里这位大姐的头撞向了隔开卫生间的玻璃门上,随着这位大姐的铁头撞过去,门玻璃瞬间倒塌,倒在地上的时候碎了一地,稀里哗啦,这个时候三个黄毛少年才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们看到了倒在地上头上鲜血直流的大姐头,以及一个他们不认识的男人站在房间里。
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就意识到了什么,离陈勃最近的一个家伙伸手抡起椅子朝着陈勃就砸了过去。
但是陈勃稍微一闪身,躲过了这狠狠地一击,可是一伸手,当椅子抡在地上后,陈勃却一把抢过了椅子。
你用椅子砸我,我也用椅子砸你,这很公平,对方这瘦的和麻杆似的小混混,哪禁得起这一下子,当即就被砸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陈勃手下掌握着分寸呢,可能会打残,但是不会打死。
另外一个家伙一看这个架势,马上从兜里掏出来弹簧刀,看来玩的时间不短了,这把刀子在他的手里玩的那是上下翻飞,甚是精彩,可是陈勃没理他这一套,弯腰拾起来刚刚砸散架的一根椅子腿。
看都没看他,做了一个横抡的姿势,这家伙果然上当,可是陈勃当即姿势稍变,抡改成了批,椅子腿狠狠的砸在了这家伙的脸上。
他也顾不得玩刀子了,双手捂着脸,像是眼睛瞎了一样,鲜血直流,盖住了他的眼睛,他以为自己被打的眼瞎了呢。
最后一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墙角,双手抱头,他很聪明,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自己跑不掉的,眼前这个家伙不是警察,警察还能和他讲讲法律,但是这个人明显是来下死手的。
陈勃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没错,就是田寻雁。
田寻雁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上衣已经被扒掉了,再晚来一分钟,上面肯定就啥也不剩了,陈勃倒是能看的更多。
田寻雁看到有人进门的那一刻,她也被吓住了,直到看到是陈勃,她浑身瘫软,根本连把衣服拉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裤子被扒到了小腿弯处,可爱的白色小内裤上还有一只米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