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能掐会算的一眉道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结算款停了可以去找找对方理论一下,再顺便探听一下消息。
贺英喆知道,这下自己算是惹上麻烦了,道长告诉过他陈勃和贵鹿集团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不是他前妻,就是他妹妹,道长也说了白永年可能会给陈勃交代一些事情,但那个时候贺英喆听不进去,他想赌一把。
现在还没到掀牌的时候,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这一把好像赌输了。
直接去水电投,他现在没这个胆子了,因为那几个主管部门要好的哥们警告他现在不要联系水电投的任何人,这事怕是不小,领导们正在博弈,最后的结果还未可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以不变应万变,这话说的好听,但你们是国企,有财政资金撑着,我们是民企,没钱还银行,银行就要拉东西的,这能一样吗?
所以,在一眉道长的一番分析之后,贺英喆觉得,这事不能这么等下去,有什么关系就用什么关系吧。
于是,他找到了这样一个拐着弯,但是还能搭上线的关系。
蒋嘉木看着门口站着的贺英喆,一愣,他没想到这个贺总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了。
但是很明显,这个贺总是来送礼的。
蒋嘉木是专家,水利专家,在国内外都有一些名声,对于这样的专家,作为一个水利机器制造企业,贺英喆是从来不会吝惜钱的。
于是,蒋嘉木数次被邀请到公司为公司骨干讲课,当然了,每次的讲课费用也不菲,前前后后蒋嘉木从贺英喆的公司拿到了不下两百万的讲课和顾问费用。
当然,蒋嘉木在以后的日子里,为其他水电企业讲课,以及在国内外的其他论坛上,没少提到北原重工这个企业的名字,这等于是贺英喆花钱买了蒋嘉木的嘴,而他的嘴在小范围的水电圈子里为他打了不少的广告,这也是为什么北原重工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生意不是和清安省水电投做的,这都得益于蒋嘉木给自己打了广告。
“水电投那边,没听说有什么动静啊,你这是从哪听到的风声?”蒋嘉木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