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是个机会,虽然自己可以给她安排一个临时工的工作,但是这县里工资低,真要是拿到编制的话,非要党心远点头不可。
党心远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看得出来,自己表妹的编制他可以给,但是代价有点大,至于多大,党心远没说,裴玉娜自己知道。
裴玉娜五年前还是一个乡镇中学的老师,被党心远看上了,于是一路提拔到教育局,又从教育局借调到县委办,从她被党心远看到,到被党心远拉上床,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她就是靠着一次次对党心远的屈服,才走到了现在。
没办法,党心远就是琼县的皇帝,不在体制内工作还好,可以一走了之,真要是吃体制内这碗饭,那就是要面临着权力的碾压,要么是屈服,要么是被碾压的粉粹。
裴玉娜真正的屈服是在自己丈夫酒驾被抓的那天晚上,要么自己老公去坐牢,要么是自己打电话给县委书记党心远打电话,这个电话党心远给了她很久了,她一直都没用。
于是,她按照党心远的指示去了酒店,第二天自己老公被放回了家,第三天,她的调令下来了,去县教育局工作,这就是她的心路历程。
陈勃现在是常务副县长了,先给县长高兴文打了个电话。
高县长还在北京治病,他也知道县里来了一个新的副县长,但是自己不打算再回去了,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是县里那些事他都知道,这个时候回去就是一滩烂泥,从现在开始,自己不掺和任何县里的事,还能混个平安落地,真要是回去掺和,说不定会死在县里。
“高县长,您身体好点了吗?”陈勃问道。
“还不行,要做手术,我昨天还和专家聊了聊我这个病,说是不能再劳累了,否则,真有殉职的可能性,陈县长,原谅我这个自私的想法,县里的事,你们看着办就行了,不用请示我,我也好久没回去了,工作上的事早就脱节了,所以,不好再掺和了……”
高兴文的意思就是一个,你们不要找我了,我不干了,就等着来一个程序把我免了就完事了,既然老子干不过你们,那我躲着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