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个被抓走的煤矿矿长,他是自己本家叔叔,不知道交代了没有,交代了多少东西,这些才是他关心的。
最后一次矿难的时候,有两个人被压在了下面,还可以听到他们的惨叫声,据说是被压到了腿,这是他们自己说的,恳求矿长救他们出去。
矿长听到他们的呼喊声,看了看救援难度,又问他们有没有受伤,严重不严重,于是把救援的人都赶了出来,上去给谢文汉打了个电话。
谢文汉听了自己本家叔叔的汇报后,给出的指示是不救了,到下面再扔过去几根雷管,据说是井下又发生了爆炸,救援是来不及了,也没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进行第二次救援。
这件事没人知道,除了矿长和谢文汉这两人之外,谢文汉就是担心自己这个本家叔叔熬不住什么都说了,那样的话,自己就死定了。
矿长是执行人,可是这件事是自己下的命令,根据矿工自己说的,出来后也是个残废,还有一个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救出来了,直接给家属钱把命买断就好了。
“五个亿没有,一个亿总可以吧,谢总,你自己说说,这两个矿这些年给你赚了多少钱?”党心远面色不善的问道。
谢文汉点点头,说道:“好,那就一个亿,我给,不是借,但是我那个叔叔身体不好,把他放了吧。”
党心远拿起电话说了几句,谢文汉的矿长叔叔就被释放回到了矿上。
而党心远把谢文汉引来,当然不是只为了这一个亿,还有一点,就是要让谢文汉为自己站台的,只有矿主来了,这件事做的才比较像。
还是那家酒楼,还是那几个人,这一次毕文山坐在了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