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勃想过了,吴泊雨就算是要给关初夏打电话,也不会这么快,他对关初夏不了解,而且又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就算是想给自己老婆打电话做工作,最好的方式也是压着自己回家做工作,没道理挂了电话就给关初夏打过去,又不是多熟悉的关系。
想通了这一点,陈勃把调回东海省的责任都推到了关初夏的头上,那架势,好像陈勃不调回去就要离婚了似的,领导再不是人,也不能干为了工作让自己下属离婚的事。
所以,结了婚的,谈恋爱的,外事不决,推给家里那位就好,也不要说什么怕不怕老婆老公的事,这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唉,再说了,这两地分居也确实不是个办法,领导,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也知道,我又不是那种在外面乱搞的人,这日子属实难熬……”
陈勃是真的啥理由都敢说啊,一直站着听的卫语堂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吴泊雨瞪了他一眼。
“行了,别在这里叫屈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容我想想再说。”说完,吴泊雨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吴泊雨没有当即拒绝,也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而是留了个活扣,他就是想着这事要打电话询问一下苗嘉年,这个家伙要不要,能不能放走。
如果苗嘉年没有打那个招呼,什么都好说,只是他开口了,而这事也出来了,自己就要有个回话,否则,下次见了不好说话,而且对于自己这种半路改换门庭的人,对于忠诚这个词的在意尤甚。
他可不想让苗家觉得这事自己是听了洪杉杉的意思,所以,只要不是洪杉杉要他回去,那这事就好说,否则,那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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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居,季嘉祥坐在最豪华的包房里,这里一般是不对外营业的,因为和前面的那些包房不在同一层楼,也不在同一栋楼,这里是绝对安全和隐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