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戴市长根本受不起这一跪,猪头滚到了戴市长的脚下,而他手里虽然握着带血的刀子,可是此时他坐到了地上,猪头还是朝着他的,但是他不敢再看猪头一眼。
陈勃抽回了铡刀,就这么立在地上,可是让人感到好奇的是,按说把猪头都切下来了,铡刀上应该布满了污血才对,但是没有,铡刀依旧是黑白相见,刀刃的部分是白色,但是一点血色也没有,黑色的部分是经年的污垢,依然没有带一丝血液在上面。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铡刀下的太快了,快到连血液都没有来得及从器官里渗出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陈勃一手扶着铡刀,一手伸过去架在了戴永春的腋下,把他拉了起来。
虽然陈勃很想一铡刀把这个混账的脑袋切下来,但是不行,他要用规则把这个人处理掉,既然是用规则,就要摒弃江湖上的方法,这样才能把对方做过的事情一点点的都还回去,你既然讲规则,那么老子就用规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戴市长,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稍后再来?”陈勃小声问道。
戴永春看了一眼陈勃,没吱声,但是随后就将手里的刀子扔到了地上,然后穿过人群的时候,顺手扯掉了身上的围裙。
杀猪菜肯定是没得吃了,陈勃敢保证,戴市长以后和杀猪就绝缘了,这个爱好真的就到头了。
陈勃看了一眼戴市长离开的背影,然后又像是开始那样,拖着铡刀到了秸秆垛旁边,将人家的铡刀给安装好,等一切收拾好了,回头又看了一眼村里的年轻人开始架着猪褪毛了,陈勃像是没事人一样接过齐佳楠递过来的衣服穿上了。
齐佳楠有些崇拜的说道:“哎哎,刚刚这一招是跟谁学的?”
齐佳楠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自己再恭维几句,这就是最现成的人情世故,但是陈勃就是不让她如愿。
于是,在齐佳楠询问自己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老婆教我的,尤其是在脑后多长的地方有关节,不管是人,还是其他的带有脊椎的动物,从脑子顶部开始数,数到你想下刀子的关节就可以了,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没准下一次就找不到那个关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