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整体上来说,关初夏是相信陈勃的,而且陈勃不止一次的说过他的处境,包括爵门和洪杉杉,都盯着他呢,他更是小心再小心,力争不让别人抓到他的任何把柄。
关初夏和陈勃都认为,作为一个官员,如果是因为权力斗争被人挤掉,那是自己的实力和背景不行,这是自己无法把握和控制的,但是如果让人以自己没有把握好自己的裤腰带拿下来,那就是蠢材中的蠢材,实在是不值得。
真要是下决心玩政治,那就不要玩女人和钱,虽然有时候这两个东西非常的诱人,可是这三样是相生相克的,要真想玩女人和钱,那就努力去赚钱,不要玩政治,这样你玩多少都没人管你,何不乐哉?
陈勃的脸色一直很平和,既没有笑,也没有臭脸,而是平静的听着自己娘子的教诲。
待关初夏说完了,陈勃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凑到了关初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唉,男人呢,在外面多难,年纪小的时候,回去会和自己老娘说一下,但是随着年纪长大,我是越来越感觉没什么人可说了……”
“为什么不和我说?”关初夏急了,问道。
“你听我说完啊,年纪小的时候,回去和自己老娘说,是为了求安慰,也是为了让老娘为自己出头,但是你说我现在的事和你说,和我妈说,你们就只有担心,我哪敢说啊,和你说了,你晚上睡得着觉吗?还不是一直想着我的事,所以,好的事,我拿不准的事,我才会和你说,你不要怪我瞒着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都会这么做,这也是动物的基因本能,你看动物世界,为了打猎,老虎的身上被野牛顶了个窟窿,也只是回去默默舔伤,你看见他对母老虎哭了?”
“好啊,你这是拐弯抹角骂我是母老虎呗?”说着,关初夏的粉拳已经敲打在了他的肩头,陈勃顺势趴下,享受着粉拳不轻不重的按摩。
此时,陈勃的手机响了,就在离关初夏不远的地方。
关初夏停下按摩,伸手接通了,因为是个陌生号码,所以也没有递给陈勃接通。
“喂,陈主任吗,我是陶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