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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勃看到陶蕾发来的照片的时候,也很意外,还没问什么意思,文字接着就冒了出来:赵长安派来了四个杀手,死了三个,这个被保镖活捉了,陈主任,公司情况到底如何,你得和我说实话。
陈勃当即回复道:“你确认是赵长安派去的人吗?”
过了半个小时,陶蕾发来一段视频,把自己是谁,在赵长安手下干什么,一五一十倒了个干净,但是这家伙也知道轻重,除了问什么说什么以外,南港的事,他是一个字都没说,因为没人会想到他们是在南港做了案子后逃亡东南亚了。
南港的事是杀人,而现在自己虽然也是来杀人,可是这不还没杀的吗,没有杀成那就是未遂,这还有活命的可能,真要是招了南港的事情,那么不但是他可能立刻就被打死,自己再也别想回榆州了,赵长安也会杀了他。
所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能说。
问什么就说什么,没问的话一句也不能说。
“陈主任,我想知道国内的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企业是不是还在我爸的控制之下,有没有被人胁迫着去做那些糊弄我爸的事,我要知道这个。”陶蕾给陈勃打了个电话询问。
“陶蕾,你给我的这个东西非常好,非常重要,我就去找赵长安,你放心,我们是讲法律的,一定会依法依规把这件事办的圆圆满满的……”
说到后来,陈勃都说不下去了,有时候有些套话是刻在基因里的,不自觉的就会冒出来,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信了,公信力的崩塌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一个老人在街头跌倒,四十九个人无人搀扶无人报警,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无人搀扶是因为怕被人赖上,无人报警是因为还要在原地等着警察来,还要去做笔录,你报的警你要说清楚咋回事,人人都怕说不清楚。
“陈主任,我信你,你就算是做不到,我也感谢你,至少我们现在出来了,否则,不但是我,还有我爸,都在局子里了,至少,这里的空气是自由的。”陶蕾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