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们这两天也一直在排查,可确实想不到有什么人和我们吴家有深仇大恨,以至于要了孩子的命?
还得希望公安那边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孩子到底是意外?还是人祸!”
苏建新再心疼女儿和外孙,也明白,吴家人同样在经历着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刑侦那边正在调查那保姆最近接触过的人,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
如果她只是失职,为什么自杀?
这事我会盯着,苏欣现在怎么样?
肯吃东西了吗?”
吴平焘摇摇头又点点头:
“稍微能吃一点粥了,可吃下去就马上吐出来。
现在,强制她休息,要不然,就怕她身体给拖垮了。”
苏母:“建新,我去看看女儿,如果她醒着我们就说一会话。
唉,没想到她十月怀胎都没有肯休学,现在······平焘,这次考试你帮她去学校请假吧。”
吴平焘浑浑噩噩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他想起来,期中考试已经迫在眉睫。
妻子必须给她请假,苏欣的身体不能硬挺下去,但自己必须参加!
傍晚,叶天水第一次来到吴家老宅。
他好不容易在学校里熬了一天,问严格民拿了复习大纲就离开了。
现在严教授已经不用去教室上课,一心一意的搞自己的实验室。
汽车开到半路,他拐了个弯,来看看吴平焘。
“焘哥,节哀。”
叶天水不知道怎么去劝一个伤心的父亲不伤心?
只因为自己也有了孩子,他能和吴平焘产生共情,体会到他心里的悲伤。
“小水,没想到你会来。
到家里坐一会吧。”
吴平焘对叶天水的到来感到意外和温暖。
“不进去打扰你家里人了,我们就在外面聊聊吧。”
叶天水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吴家是备受尊重的,现在进去,让悲伤的一家人怎么招待他?
两个人去了孩子落水的那条小河,真的很小,甚至谈不上是‘河’。
只是大院里面挖出来做的一个景观。
因为是春末夏初的季节,小河的两边有栏杆,有柳树和其他花草树木。
叶天水说是和吴平焘‘聊聊’,但两个人现在能说什么?
他的注意力都在观察着这里周边的环境。
“焘哥,听说当时只有一个保姆留在小杰身边,现在她既然已经死了,那等于是‘死无对证’。
那有没有查过,另外一个保姆说有事离开一会,她的‘事’是什么?
明知道伯母不在,她凭什么敢私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