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个姓冷的保姆是这样的身份,叶天水就不能坚持提出去调查她了。
但他心里的疑虑却是挥之不去。
从孩子落水挣扎到窒息,再到无法抢救,最起码有四到六分钟的时间。
也许他多活一世,难免有些‘阴谋论’。
况且,大家族内部的争斗也是层出不穷的。
叶天水对吴家内部人员的了解甚少,不敢在这个吴家最伤心痛心的时候,问出不合时宜的话来。
说的不好听,就是往人家伤口上洒盐!
“那个‘畏罪自杀’的保姆是什么情况?她身上有什么疑点吗?”
问吴家人不行,问问外人、而且是已经‘畏罪自杀’的外人,应该可以。
叶天水虽然心存疑虑,但想不出什么样的仇和恨?
或者说,得有多大的利益诱惑,才能向一个孩子下手?
“翟姨--那个畏罪自杀的保姆,她是郊县的人,平常看着老实本分,来我们家也有十年出头了。
我们家里人对保姆向来不刻薄,工资待遇从来在京城也算是好的。”
吴平焘疲倦的看着叶天水:
“小水,我想不到有谁会害我儿子,或许,真的是孩子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我们不该去怀疑其他人?
就是想不通,翟姨她为什么要寻死?我们吴家不会冤枉一个人的。
更加不会去屈打成招啊?!!!”
叶天水能说什么?
“焘哥,小杰已经走了,我知道你和苏欣还有家里人都很伤心。
把调查的事交给公安吧,正好有苏叔叔在负责。
我想问你,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你准备参加吗?”
摆脱伤心的最好办法,就是专心去做一件事,来分散注意力。
所以,叶天水是主张吴平焘早一点回到学校的。
悲伤随着时间会慢慢流逝,他们夫妻可以再生育一个孩子,来填补心头的那个缺口。
吴平焘沉默了一会,狠狠的点头:
“我会参加期末考试,不过,这几天苏欣的情绪和身体都不稳定,我不能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