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个区域有公安局,派出所接警,就算是有人去报警,和他也没有关系。
“我父亲那里已经打电话给他汇报过,他受不了打击躺下了。
我两个弟弟已经赶过去照顾他,尽量劝住他老人家不要过来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怎么能接连的承受得住啊?”
“唉······吴夫人怎么就那样想不开呢?小杰的事我们都是一样难过的。
谁也没有怪怨她啊!”
苏建新依着吴家的说辞,把基调定好了。
既然你们吴家上来就说的她是‘自杀’,还提供了‘遗书’,他作为公安机关的领导,干脆就来个‘盖棺定论’!
省得有不开眼的人说三道四找麻烦。
“弟弟,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谁知道--妈会那样想不开啊?!
我和苏欣都没有对她说一句埋怨的话呀?
起来吧,我们帮着爸一起操持丧事,天气热,人这么搁着容易坏。
要想办法去多弄一些冰块来,我们商量一下,分工处理吧。”
吴平焘没有跪下去,只是直愣愣的看了一会,抹了一下眼角脸上根本没有的泪水,开始劝慰起吴平言。
“哥……哥啊……我以后再也没有妈啦!
自从小杰出事后,妈一直生活在自责中,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想不开啊!
昨天,妈还要我早一点回家,让我陪她说说话,陪着她一起吃晚饭。
我怎么也想不到,妈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存了死志啊,我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来呢?”
吴平言拉着吴平焘哭得涕泪双流,哽咽难言。
这时候还没有给李丽华设灵堂挂照片,也不流行烧香磕拜这些礼仪。
叶天水只是选了一个偏静的地方,静静地观察着客厅里面形形色色的人。
对吴平言,叶天水了解并不多,看他哭得情真意切,相反,吴平焘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焘哥,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先回去了。”
站了半个多小时,叶天水决定告辞回家。
刚才他答应苏建新进来,就是想看看李丽华的死,有没有猫腻?
说没有,他自己也不相信,但要找出猫腻在哪里?却需要时间去辨别观察。
吴平焘没有留叶天水,把他送到门口:
“小水,你帮我去学校请三天假期,家里这些事必须全部处理好,我才能够去上课。”
叶天水答应了下来,刚跨上他的汽车,苏建新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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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后面的,是吴爸爸:
“苏厅长,刚才我们家里人已经商量过,天气热,人不能在家里留时间长。
放再多的冰也没有用。
老爷子的意思,明天就发丧,你有时间就来,没有时间,就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