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句明显脏话,却让看戏众人一品之下纷纷笑场,陆绍庭死命向老头强调杨海城是黔驴技穷了,但心中有刺的老头,却是气得脸色铁青,驴嘛……呵呵……
上半日眨眼而过,时间到了下午,酒楼新来了不少住客,其中有零散潜入的队员,也有正常顾客。
现在的杨海城,已经把自己混成了小小的焦点人物,酒楼闲来无事的客人,都吃瓜打发时间,包括不少新来顾客。
因为很多人看着,本来就有很大顾虑的酒楼,更不愿意动手,老头权衡后也不好动手,毕竟这太有失身份。
反正知道杨海城抢不赢,甚至于借此打蛇上棍,更进一步,虽也还只局限于摸摸小手,搂搂抱抱,但还是让其心花怒放,尤其是在杨海城面前……
见蓝槿竹被“欺负”,杨海城气得跳脚,动静闹得越来越来大,老头尝到了甜头,也配合着拱火,将酒楼搅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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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宝存调查到下午,基本情况了解得差不多,就找上了林默,进行汇报。
史宝存先将从顾大名这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又说了自己带人查出的其他情况。
“林队,大体情况与顾长官给的差不多,清朝时是为祸一方的恶霸,清快亡时,局势混乱,在当地拉起了一支保乡团。
后来成了小军阀,没人管他就称霸一方,有人打上就投奔,属于墙头草,谁强倒谁,中原大战时倒戈我们,被授予了中将。
不过其贪财好色,四处敛财,娶了多房姨太太,情人那更是数不过来。
也因为这些,中原混战结束之后,让人用美色金钱诓来南京,夺了兵权,最后挂了闲职。
不过其当军阀时,用尽了手段捞钱,有人为拉拢他,也没少出钱贿赂其,没了权还是过得很滋润。
反倒因为有钱,军衔也高,虽没有多大权,杂牌军不少人却在捧其臭脚,在杂牌军里算是说话有人听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
林默闻言,道:“这不奇怪,对杂牌军,我们的态度是打压,没人没钱还四处被排挤,自然是聚到一块。
中间又恰巧有个有钱的,自然有人来捧、来奉承,为的不过是从其口袋中掏些子花花,这种关系不劳靠,动他问题不大。
日本间谍盯上他,一方面可能是其好色,有弱点可利用,另一方面就是围在其周围之人,这些人与他怕也是一路货色,一旦得手,那收益……”
林默知道,南京国民政府初期时候,确实通过四处封官授衔,拉拢进来了很多人,挂将军头衔的,数都数不来。
不过林默记得,一九三五年时国府进行过一次军制改革,众多的所谓将军,全撒了,留下的不是嫡系就是手上有兵。
这老色批手上既没兵,还是正二八经杂牌中的杂牌,到时应该难逃此下场,林默没什么好担心的。
“林队,那到时如何应对?用不用把勾结日本间谍给他坐实了?”
“不用这么麻烦……”林默摇了摇头,笑道:“动手时先把人扣下,然后控制在酒楼几天,等行动结束直接放了。
别想得太复杂,人没你想的那么难对付,再说出了此事,他自己死命遮掩还来不及呢!敢动我们,不怕我们死命宣扬啊?”
“嘿嘿……”史宝存嘿嘿一笑,觉得林默下手是真黑,为日本女间谍争风吃醋,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后果……
“行了,别胡思乱想,赶紧回去准备下,时间差不多了……”
林默打断了史宝存的思绪,问下了接下来行动的准备,确认没什么问题后,便放人回去了。
回到据点,史宝存召集了队员开始准备,完毕刚想离开,何长文却找了上来。
“长文,有什么事吗?”
何长文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宝哥,你给我参考参考,队长让我找的老吴,是哪一个?”
“哪个老吴?”史宝存愣了下,说道:“老吴不就是审讯的吴哥,酒楼底下有空间,林队应该是准备在楼下直接审讯吧!”
“这个我知道,不过修理厂的厂长,林队也称呼他老吴,而且这伙日谍是负责运输的,手上肯定不缺各种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