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任职,虽然方方面面都受限,甚至发展路子也窄了很多,但若是真自学长了本事,可以胜任机要部门之类的工作,其实限制是基本不存在的。
也就是,有能力,这个限制是很小的,之所以限制,是限制你们调往普通部门,因为你们知情的密级高,不好进行安排及保密管理这些。
此事,可以向底下人交代清楚了,免得无所事事,没有方向,另外就是,像你这样负责或目睹刑讯之类工作的人,每天最好留出足够时间、精力,用于正常生活学习。
这个活儿,对人施以极尽残虐之能事,对施刑人甚至目击者的心理上,影响是极大的,很容易扭曲心理之类问题。
所以啊!留出时间用于正常生活学习,可在某种程度上,排解舒缓心中积压阴秽,哪怕不行,对此做到正常认知控制,也能确保让自己能正常生活。
吴哥,这不是说你们怎么怎么样的之类,其实这个问题,是普遍存在的,我们、处里,甚至外面的一些人,行事普遍荤素不忌,这是有代价的,不注意都可能出问题。
当然,我们要好一些,面对的都是敌人,还是外敌,而且他们比我们更不忌讳,只要清楚这点,心理负担会小很多,再辅以一些手段后,基本就能杜绝此影响。”
吴伍林若有所思点头,心中有些警惕,说实话,他专门负责起此事后,心中确实好像受了点影响。
像之前,林默仅是未曾言说清楚,他心中便冒出一些阴暗念头,将人往坏了去想,甚至刚刚,林默刚说这些,他心中冒出的念头,也是林默是不是因前事在敲打他。
吴伍林打了个寒颤,恭恭敬敬向林默行了礼,道:“您放心,这个我会万分上心的,尽量避免引发这类问题。”
“…嗯…”林默微微点头,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啥,见其姿态,便不再多言,指着报纸道:“你把往期报纸,找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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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伍林点头,打开旁边柜子底层,从中翻出存放的往期旧报,林默翻找一番,果如其猜测。
南京的报纸,前段时间,同样大量密集的,报道了上海那边的事儿,上海舆论场不少经典文章,也被他们搬了过来,甚至不是因为不是在舆论中心,这边的有些报道,更加离谱又露骨。
林默从其中挑选出一些,便让吴伍林带路,去牢房看看那对父子案犯,穿过重重铁门铁栏,几人最终停在了一间独立单人牢房外。
这里,看押的,是待审及未正式关押的,两者都是需要进一步接受审讯的案犯,只不过前者是从此地牢房提审,后者是刚过来,尚需接受进一步审问,就如那对父子。
看了下,林默让人将其提到审讯室,犯人并不像电视剧中,浑身血污、凌乱肮脏的形象,相反,人还被弄得颇为整洁,全身上下包括囚服皆如此。
开什么玩笑,吴伍林等人,都是接受过医疗方面培训的,而这些案犯也宝贝着,从其身上挖出点情报,那价值不言而喻。
当然了,身上自然免不了受刑留下的各种新旧伤势,只不过这些也都进行了妥善处理,下手时也有讲究,尽量只用痛苦消磨意志,而非危及其性命。
“我还是叫你方思齐吧!真不愿意交代?”与眼前男子互相打量了一阵,林默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