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忠虽然是司马家的嫡系,但却是最废物的,愚蠢且贪心,这桩姻缘当初可是惊呆了不少人。
虽然是以联姻利益互换的名义搪塞过去,却也让不少人心中嘲笑吴歌的眼拙。
这哪里是眼拙,分明就是报复。
“嘶!您这也太狠了,难怪司马忠不敢碰锦艳,怕是法律和家规都不容啊!”我感觉自己有些牙疼起来,眼前这个老太太真是太狠了。
吴歌冷笑道:“我就是要让萧婉芳这个贱人死都不安宁!
司马忠也不亏,当初给他两个亿成立了公司,每年还给白送五千万的保险费,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是没有想到司马家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为什么严世山非要找锦艳?按道理来说,锦艳跟费家应该没有关系吧?”我皱着眉头,说道。
吴歌嘲讽地说道:“费雪死了,费家的二房,也就是萧婉芳的奸夫恐怕绝后了!
我猜这个时候找萧锦艳怕是为了争夺继承权的吧?
回头我要好好问问严世山这个小混蛋,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吴歌说的这个猜测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涉及的层次太高,很多信息是我目前无法掌握的。
“继承权这个事情有些太牵强了,毕竟有检测技术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您有没有想过严世山会用这件事逼迫锦艳,让她做出对家里人不利是事情,这也是有可能的。
我现在只是奇怪严世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他的?这件事有多少知情者,锦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让吴歌再次陷入沉默,她眉头紧皱,说道:“这件事是萧长河这个老东西告诉我的,一直藏的都很好。
但是很难说萧婉芳临死前会不会跟别人说!严家是费家的一条狗,严世山知道了,费家肯定也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