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想锦艳姐怎么对我的?我伺候一辈子都愿意!
不像某些人,忘恩负义,对她再好也没有用,该出轨还是出轨,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我感慨地说道。
萧红鲤已经习惯没事被我刺两句,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倒是显得浑身都不自在,有时候会故意惹出些小事情,让我发发脾气,或者打她几下。
“老板?韩老师的电话,说是专员请您去开会,商讨有关司徒浩的处理决定。”白晓洁将脑袋探进病房,小心翼翼地说道。
萧红鲤将我的脚抱在怀里面,正准备给我修剪脚指甲,听到这话皱着眉头,说道:“我不是授权给了韩萍吗?真是废物,一点小事都决定不了。”
“老板,他们怕是处理结果您不满意,还不如索性先经过您的同意。”白晓洁解释道。
她现在完全做到了无视了自家老板反人设的行为,脸上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这是因为她见过萧红鲤更多突破底线的行为,已经拥有了一颗强大的心脏。
“行了,我知道了,让他们等着,我给老公修完脚就过去。”萧红鲤认真地拿着指甲钳,头也不回地说道。
堂堂的市议会参议员宁愿给男人修脚,也不想去接待来自最高议会的专员,这一幕要是让人见到了,恐怕会让人瞬间理智崩溃。
萧红鲤离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舒舒服服地躺在病床上,转身将一直装睡的萧锦艳搂在怀里面。
单薄的睡衣能够清晰的传递手掌的温度,当我的脑袋缓缓和萧锦艳靠在一起时,萧锦艳犹如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怎么不睡了?你说说你怎么也不教训一下萧红鲤,前两天不是挺厉害的吗?”我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