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忠讨厌香山的冬天,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来第二次,可是事与愿违,短短不到三天又回到了这里。
虽然没有下雨雪,可是出了机场就感觉一股阴冷潮湿的凉气,直接透过厚厚的衣服往骨头缝里面钻。
这种感觉就细如牛毛的银针扎在身上一样,又冷又麻,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李大忠往医院去的路上,坐在车里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鼻涕混着眼泪流出来,让整个人颇为狼狈。
最高议会的专员坐在李大忠对面,颇为熟络地说道:“老李,这次来是为了费家那位小姐?”
“是啊,除了这位小姐还能有谁?
国朝嘉奖,议会推恩,再加上老爷子的葬礼,后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呢。”李大忠疲惫地说道。
专员羡慕地说道:“一步登天啊!费老留下的福泽和人脉,能够庇佑这位小姐三代。
要是再出一位议员,恐怕最高议会的那个位置也是能够想一想的。”
“这话不能乱说了,议会的位置是选出来的,传出去还以为私相授受,不利于公正和团结。”李大忠摆了摆手,赶紧说道。
专员摇摇头,说道:“你还是这么谨慎,算了!你这次来帮我摆平一个人,就是那个萧红鲤,简直是油盐不进!
非要判司徒浩死刑,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我记得萧长河跟司徒浩还是战友,她就敢这么干!”
“当年司马义还是萧长河的舅舅,倒卖粮库,一样被判了死刑!
这个司徒浩论起关系,有司马义亲近?
我看你就别费心思了,正好借机会杀一儆百!正一正风气!”李大忠淡淡地说道。
在他眼中司徒浩不过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一句话就轻飘飘决定了一个市议长的生死,他连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
专员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突然感慨地说道:“这个萧红鲤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她跟那位小姐是从小长到大的姐妹。
这个萧红鲤迟早要进最高议会的,就是看时间长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