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突然进来几个调查员,最高议会议员和董事长都皱了皱眉头。
以他们的身份完全不在乎这些调查员,只是有些奇怪他们进来是为什么。
种德斌这时候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自控力也比往常降低了。
他醉醺醺地抬起胳膊,指着门外,厉声喝道:“滚出去!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种德斌?我们是调查总局的,请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高级调查员拿出一张拘捕令,冷冷地说道。
“走一趟?”种德斌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一把将拘捕令拿在手里面,确认之后,瞬间暴跳如雷,咆哮道:
“沈图南是疯了吧?他不知道我是谁吗?我一会儿还要给议长起草议案,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哈哈!他想阻止萧议长延长任期,我明白了,他也是一个叛徒!你们死定了!”
说得最后都胡言乱语了,其实种德斌并不是真的醉了,而是在装疯卖傻。
当拘捕令拿出来后,种德斌其实就已经清醒了,而且酒精刺激下思维比平常还要活跃,几秒钟的时间就猜测了几种可能。
不过种德斌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被调查是因为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调查总局的高级调查员放在古代都是鹰犬,压根就不在乎种德斌的威胁和污蔑,反而拿出录音笔,说道:
“你可以什么都不必说,但是你说的话都已经被录音,将作为定罪的证据。”
“你敢!”种德斌推开这名调查员,准备跑出包间,但是被守在门口的突击队员一脚踹在了小腹上。
随即,两名调查员将种德斌按倒在地,其中一个人用膝盖压在种德斌的脖子上,另一个人将手铐拷住种德斌的手腕上。
种德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让他感到无法接受的是这种羞辱,这种感觉就如同待宰的肥猪一样。
但是随着呼吸开始困难,他也不得不求饶道:“我快没有办法呼吸了!我快要死了!”
调查员掐着时间松开了钟德斌,然后将他扯了起来,说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免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