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听见,还是没长脑子?”萧红鲤气急败坏地说道。
因为起身太急,她脚上的拖鞋都没有穿,长长的裙摆差点将自己绊倒。
白晓洁连忙说道:“对不起,老板,我错了,是先生不让我主动说。”
“嗯?不让你主动说,不是让你不说,老公在考验我的肚量?”萧红鲤松开口,疑神疑鬼地说道。
愚蠢再次占领了智商的高地,萧红鲤越想越是糊涂,最后来了一句:“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也可以!安排车,我现在就去费府!”
白晓洁张大了嘴巴,赶紧说道:“可是十五分钟以后,军方的几个新任总司令要来向您述职。
其中还有陈亦松将军,您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亦松是自家人,能理解的!
他们要是实在有要紧事要汇报,就去费府!”萧红鲤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白晓洁已经习惯了萧红鲤的反复无常,她清楚记得萧红鲤在一个小时之前说的话。
“费宏这个老乌龟就没有做什么好事情,费家也没好人!
我绝对不会去参加什么追悼会,给老乌龟上香想想就觉得恶心!”
这些话言犹在耳,还没有散去,一个小时后就全部翻转了。
最高议会议长出行,安保自然是重中之重,偏偏负责内卫特勤工作的傻强不在,并且抽调了一半的精锐。
萧红鲤气得把傻强三代亲属都骂了一遍,最后知道傻强带着人去保护我了,才不甘心地把火气压下去。
然后,她命令调查总局重新安排车队去费府。
萧红鲤如今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去费府这件事自然也瞒不住。
消息传开之后,费系的官员们弹冠相庆,一颗不安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面,于是也跟着开始去费府。
就算白天去过的人,为了在萧红鲤面前留个印象,也不惜再去一次。
一时间去费府的道路竟然拥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