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儿子都不传？”

许大茂和傻柱面面相觑。

“不是不传，是不能传。”

林绍文摇头道，“我的师傅告诉过我，我这一行……只能传一个人，一旦传出去了，我自己的戏法也失灵了。”

“而且如果违背了誓言，那是不得善终的。”

“去你的。”

傻柱不满道，“我还以为你林绍文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样的门户之见。”

“你没有？”

林绍文斜眼道，“你要是没有门户之见，你倒是把你的手艺都传给马华他们呀，你还不是没传，连杨宗瑞都未必学到了你的真本事吧？”

“胡说。”

傻柱老脸一红道，“杨主任还是学到了的……我不传，他何大清不是传了嘛。”

“切。”

林绍文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反正我这事就是这么回事，你们也别惦记着我这点把戏……教你们你们也学不会。”

“我还不稀罕学呢。”

许大茂不屑道，“刚才小爷只是试探试探你知道吧？我堂堂华兴宣传部放映员……我跟你学这玩意？”

“不是……你们和我在这里扯淡，谁掌勺啊？”林绍文诧异道。

“还能有谁，何大清呗。”阎解成撇嘴道。

“唔，他何大清乐意掌勺，图什么啊？”

林绍文一脸错愕，“难不成，你们还单独给他们一家子办了一桌？”

如果是以前，他还有些相信。

可许大茂现在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还敢这么嚯嚯？

“办了一桌？他想的美。”许大茂冷笑道，“那老小子想撮合白广元和琳琳……这不免费给我们做饭，想表现一下。”

“还有条件吧？”林绍文打趣道。

“让白广元和白婷婷跟着我们一起吃饭。”傻柱颇为不屑道，“不是我说……这两人都跟要饭的一样，尤其是那白婷婷，天天在院子里搔首弄姿，我看着就想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