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步是知道这个信息的：“这是正常的，一个帮派发展到一定时间，是会引入新鲜力量，只要不失控就好，斧头帮也失不了控。”

王飞点了点头，斧头帮有他在外牵制，在内又有不少骨干是组织的人，确实走不偏，但这也是王志远想要出海去南洋的原因吧。

“不想这个了，看到小本子发技术发展这么快，杨秘书，你有什么想法？”

杨进步揉了揉脸，眉头一皱，叹了口气：“小本子虽然战败了，但他们人还在，技术人员、科技人员都没有损失，加上美帝的扶持，发展得很快，但是我们也不差，从一穷二白，到现在粮食产量增加，钢铁产量增加，工业能力大大提升，今年还在大庆发现了石油，我们的短板也在慢慢地补齐。”

王飞想了想，道：“对，他们受教育程度高，技术人才就源源不绝，现在我们就差在教育，李院长这次提出了荣军院要办独立的小学、初中、高中，就是为了提高我们受教育人群的基数，但这是长期的过程，我们要想的是短期起效的办法。”

杨进步一听这话，知道了，这王飞又在搞事情了。

“你就说吧，有什么好想法？放心，只要你说的在理，我就支持。”

“国家要发展靠什么？靠工业，靠教育，工业是什么，是钢铁，是机器，是材料，是设备，而这些归根到底就是科学技术，科学技术是什么，拿医药和钢铁材料来说就是方程式，就是各种配比，这些东西放在一个工厂里那就是一堆资料。”

“所以技术就是一堆资料，这些资料如果用相机拍下来，就是一堆胶卷。要是有人能把小本子的科学技术都拍成胶卷，你说说看，会怎么样？”

杨进步毕竟不是搞研究的，他没听明白王飞的意思：“怎么会医药和钢铁材料就是方程式呢，不对啊，还得生产啊。你说把资料拍下来，我明白，是找人去偷资料嘛，但怎么潜入是关键，东西拍到了，怎么送回来也是关键。”